【宿主,你怎么能向许雨泽动手。】 舒窈刚关上门,系统的声音便响起。 听得出来,它憋了一路, 对系统来说,即便许雨泽再不堪,他也是日后与恶毒女配纠缠的重要人物。 所有剧情全都维系在舒窈身上。 舒窈需要按照故事线,被许雨泽哄骗,和他恋爱。 所以扇他巴掌的行为,属于崩人设,且性质严重。 舒窈犯规了。 可那又如何? 舒窈伸出手,掌心皮肤白嫩细腻,没有一点茧子。 上面仿佛还残留着扇巴掌时,那股又痛又痒的感觉。 老实说,很畅快,很爽。 村上的姑娘基本没受过教育,重男轻女的环境,给她们颁布了早早嫁人的任务。 大山里飞不出金凤凰,一朵朵娇花被灌溉成坚韧的藤蔓。 名声,是山里姑娘最重要的东西。 未婚先孕,流产卧床。 简简单单八个字,交织成无法想象的噩梦。 在石崖村,或是山里其他村庄的姑娘,从小耳濡目染学到的就是干活,以及日后怎么照顾家庭,赚钱给弟弟娶媳妇。 她们要把干净的身子,奉献给新婚之夜的男人。 是陋习,也是独属于这个年代的无奈。 许雨泽管不住自己下半身,不知道毁了多少姑娘。 舒窈盯着手心,突然觉得,一巴掌不太够。 - 十月底,大队统计了知青工分。 舒窈在希望小学当老师,工分不算低,给杨蓉蓉酸够呛。 她没有关系,又没学过特长,只能继续跟着大队,干一些轻松的农活。 她越不平衡,舒窈就越开心。 拿着工分换来的粮面在杨蓉蓉面前晃个不停。 “队长!凭什么她有这么多。” 赵启铭皱眉说:“行了,你的也没少到哪里去。” 裴直的工分是村里最高的,毋庸置疑。 他干的是最苦最累的活,搬重物,建房子,每每都能见到他的身影,从不喊一句累。 时间又长,不给最多工分都说不过去。 于是舒窈很幸运地分到了他的一半,成为大队里工分最多的知青。 十一月初是裴直的生日,十八岁,意味着他褪去青涩,即将成为真正的男人。 不过舒窈觉得有没有十八岁,裴直那健壮身板,都不像是个未成年。 他很能吃苦,有着远超同龄人的成熟和忍耐力。 怪不得日后能翻身,实现阶级跨越。 八零年代,遍地是金。 裴直从不过生日,到了月初也没告诉舒窈。 一切如常。 舒窈把工分换来的白面还有肉票全都兑现了,托大队食堂的师傅做了几个好菜,装进饭盒里给裴直送去。 这是她第二次来裴直家。 第一次两人初见,她觉得这个男人好凶。 第二次却是来给凶男人过生日。 矮房前,王翠娥正佝偻着身子晒谷子。 “裴直在家吗?” 身后传来清甜的嗓音,王翠娥觉着耳熟,转身一看,喜笑颜开。 “江知青,你怎么来了?” 舒窈勾唇笑着,手里提着的饭盒沉甸甸,散发出诱人的饭香。 “我来找裴直。” 王翠娥唇角笑容僵了一瞬,很快恢复如常。 摸了摸耳朵,她道:“裴直啊,他没在家呢,过会回来,先进来坐。” 王翠娥招呼王成去泡茶。 舒窈出现的那一刻,王成眼睛都直了。 平日里走两步都能喘半天的男人,殷勤地泡好了茶。 茶杯里漂浮着零星茶叶,看起来年代已久,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翻出来的。 舒窈瞥了眼,没动。 她看向门外,“裴直什么时候回。” 王翠娥搓着手心,吞吐道:他啊,去送东西了,应该马上回。” 看样子,江舒窈似乎不知道死崽子每年生日都会上山。 倒是方便了她,正愁找不到机会呢。 “你先坐会,让王成陪你说话解解闷,我的谷子还没晒完呢。” 王成肥胖的身子往前蠕动,一屁股坐到舒窈身边。 舒窈完全没发现气氛不对劲,看着王翠娥走出去,顺手关上了门。 上次木门被裴直踹坏了,王翠娥忍着肉疼,换了张更坚固的。 神仙来了都踹不开。 王成呼吸逐渐变得沉重,鼻尖萦绕着女人身上散发的馥郁香气。 又长又密的黑发披散着,掩住大半身子。 干干净净,又白又嫩,像是刚出锅的白面馒头,松软可口。 光是看着,就让人想狠狠践踏。 弄脏她。 咕噜——! 吞咽口水的声音格外清晰,屋子里太安静了,屋外也没有王翠娥晒谷子的动静。 肥肉挤压的两只眼睛,缓缓燃烧着。 “江知青,你饭盒里装了什么?” 腥臭粘稠的吐息喷洒在舒窈脸上,嫌恶一闪而过。 “给裴直做的饭。” 她软声回答,嗓音很甜,让王成想起小时候吃过的糖。 不知道江知青身上,是不是也这么甜。 王成闭上眼,重重地吸了一口气,神情陶醉。 孤男寡女,门外还有他娘坐镇,等他和江知青睡了,小崽子回来也没辙。 想着,王成的胆子大了起来。 他颤抖地伸出手,摸向舒窈肩膀,在干净的衬衫上留下一个油腻的手掌印。 “江知青...你身上好香....” “唔...真的好香啊。” “我会让你很爽的.....。” 王成变态地重嗅着,眸底赤红一片。 哼哧哼哧的吐息声像只发情的野猪。 粗壮的五根手指,透过薄薄的衬衫布料,肆意揉捏着女人肩膀上的软肉。 他嘟起嘴,对准舒窈右脸颊亲过去。 啪! 脸上传来骨肉碎裂的剧痛,肥肉震颤,王成砰的一声从椅子上摔下来。 用尽全力的一巴掌,直接给他扇清醒了。 屋外,王翠娥拿着扫把偷听,笑得眼角开花。 这么大动静,她儿子真棒。 怕裴直现在回来坏他们的好事,王翠娥立刻去院子外守着。 “啊!啊!” 王成的痛呼声中,夹杂着肉体相撞的声响。 舒窈抬起腿,对准他的肚子一脚脚踹上去。 “爽吗?还爽吗?” 王成一张脸扭曲成猪肝色,疼得满地打滚,意图躲得离舒窈远点。 亏空的身体令他提不起力气,只能哀嚎求饶。 “不....江知青我错了,啊!别踢了!” “真知错了……停……” “唔啊!” “不行!你不能进去!” 舒窈踢得正起劲,外面突然传来王翠娥慌乱的声音。 裴直回来了。 她收回腿,垂眸注视着王成。 王成被她盯得头皮发麻,嘴唇翁动,刚想说话。 就见女人慢条斯理地扯乱自己的发丝,衣领,动作优雅温吞。 王成不明所以地看着,混乱的脑子还未来得及反应,舒窈朝后一仰倒在地上。 眼泪混合着委屈簌簌落下,凄厉至极。 “不要碰我!滚开!呜呜——” 王成:.... 王成:这对吗?